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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美豔淫蕩儿媳妇∼禹莎
  • 二十七岁的少妇禹莎是个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娇娘,她原本是在一家外
    商公司担任英文秘书的工作,但在几个月嫁给了与她相恋两年的工程师梅盛,
    照理说她们两人是郎才女貌、人人称羡的一对,不过禹莎却几乎是在渡完蜜
    月以后,便过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,因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
    中东地区去当主管,而当时中东正是战火频传的危险时刻,因此禹莎碍于规
    定不能和丈夫同行,只能万般无奈的留在台湾独守空闺,加上同住的公婆又
    不允许她再回去上班,所以禹莎只好赋閑在家,过着表面优哉游哉、但内心
    却越来越苦闷的新婚生活。

      虽然和丈夫分别已经超过三个月,但禹莎却很少单独出门,因为她知
    道在教育界都颇富声望的公婆二人,俱是思想保守、家风严谨的卫道人士,
    加上她自己也不喜欢逛街购物,所以除了偶尔去看次画展、或是去听场她最
    喜爱的交响乐演奏会之外,这位曾经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的知名美女,就这
    样安安份份地过着寂静无波的日子。

      也许没有人知道禹莎内心的寂寞,但从她那对水亮而慧诘的媚眼中,
    却有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压抑着的苦闷,尤其是在夜阑人静时,她倚窗独坐
    的背影,更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;只是,高雅迷人的禹莎完全没有想到,在
    她居住的屋子,会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总是不时偷偷地注视着她!

      其实,早在禹莎还未嫁进梅家以前,每当她到梅盛家里作客的时候,
    梅盛的父亲梅河教授,便对她这位身高一七一公分,有着35D-22-34 惹火三
    围的成熟少女,有着一股蠢蠢欲动、亟思染指的骯髒企图,只是在他慈祥和
    蔼的面貌掩饰下,别说禹莎没有看出他隐藏的恐怖慾望,就连梅盛本人和他
    的母亲,也压根儿就没料到梅河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;所以就在同一个屋
    檐下和公婆共同生活的禹莎,早已成为野狼觊觎的目标而不自知。

      禹莎习惯在沐浴后穿着浴袍或是宽松的大衬衫,留在楼上看书或欣赏
    音乐,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点以后再把她叫到楼下去,除了有几次因为梅
    河要整理演讲稿,而把禹莎叫进去他的书房帮忙打字之外,吃过晚餐以后的
    时间便成了禹莎的最爱,而她除了上网留言给老公,便是窝在房间里看日本
    的连续剧,整体说来她的生活算是平淡而安逸,但是在平静的日子里,也只
    有禹莎自己心里最清楚,她青春而充满热情的躯体,是多麽需要男人的慰籍,
    只是她又能向谁去诉说呢?

      然而,一直隐身在她旁边的梅河,表面上扮演着好公公的角色,实际
    上却无时不刻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,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,
    完全被梅河看在眼里,但他这个狡猾的法学教授,只是不动声色的控製住满
    腔欲火,因为,梅河比谁都了解狩猎的原理,在自己的儿子远在千里之外的
    情形下,他这位有着沈鱼落雁之姿、身材高窕惹火、皮肤几乎可吹弹得破的
    绝色媳妇,早晚会成为他的胯下玩物,所以他并不焦急,耐心地等待着良机
    出现。

      终于,梅河一直在企盼的日子出现了,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,
    带着几个学生到国外去作短期进修,因此在未来的四周内,家中就只剩他和
    禹莎留守了;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飞机以后,梅河开始在心中盘算着,要怎
    麽在今晚就把他垂涎已久的俏媳妇弄上床去大快朵颐。

      从机场回到家时刚好是晚餐时分,梅河顺理成章地带着禹莎到附近的
    馆子吃饭,两人一边用膳、一边閑话家常,在外人眼中看来,他们两人就如
    同父女一般,任谁也没想到身为教授的梅河,会对他身边那位如花似玉、美
    豔性感的俏佳人有着非份之心;而一向不知人心险恶的禹莎,当然更不晓得
    自己的公公经常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,事实上,梅河最喜欢偷偷打量
    着禹莎那双修长、雪白的玉腿,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、硕大浑圆的乳峰,
    每当禹莎在家中步履轻快地在楼梯上跑上跑下时,那巍颤颤、沈甸甸,随着
    禹莎的脚步不断弹蕩的乳浪,总是叫梅河看得口乾舌燥、神魂颠倒,暗暗嫉
    妒着自己的儿子当真豔福不浅。

      当晚禹莎沐浴之后,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,準备等看完九点锺的连续
    剧以后才就寝,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,她的公公却来敲她的房门,当禹莎
    打开房门,看见身材颀长而健硕的梅河、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袍,抱着一大叠
    文件站在门外时,她心里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,但乖巧而孝顺的她
    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,并且善解人意的问道:「爸,您要我帮忙整理资
    料还是打字?」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,脸上泛出虚僞的笑
    容说:「不好意思,莎莎,爸爸又要麻烦奶帮忙打字了。」禹莎连忙说道:
    「爸,没关係,反正我也閑着没事。」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道:「莎莎,
    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,因为爸已经答应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,但因奶婆婆
    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,所以只好请奶大力帮忙了。」禹莎一听自己的公
    公如此说,反而精神抖擞的说道:「爸,我明白,既然这麽急,我们马上就
    开始赶工吧!」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,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
    短睡袍,便转身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;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梅
    河,也立即紧跟在后,走进了禹莎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緻小空间里。

      就这样,禹莎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,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
    迅速地敲打着键盘,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的椅背,侧坐在她的右后方,这位
    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、2 交叠着的迷人大腿,更可以使他毫无
    困难地看进禹莎微敞的睡袍内,那对半隐半露、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
    圆润大波,随着禹莎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,不断起伏着,并且挤压出一道深
    邃的乳沟。

      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娇靥,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
    赏过自己媳妇的皎好脸蛋,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气而挺直的鼻
    梁,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、红润诱人的双唇,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
    媚眼,永远都是含情脉脉、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;而在将近
    一个锺头的时间里,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,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,
    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的公公不时地在凝视着她,而那种灼热的眼光,明显
    地透露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,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。

      平时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,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妇,脸红心跳地
    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,知道禹莎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,当下立
    刻决定要打铁趁热,他趁着禹莎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,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
    :「这个字打错了……」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,透过丝质衣料,
    梅河清楚地感觉到禹莎胸罩的肩带位置,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,等着看自
    己的媳妇会有怎麽样的反应。

      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,只能面红
    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,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,因
    为,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,根本是错误百出、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,
    但禹莎自己并未发觉,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、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,看
    起来像是非常专心,然而,她老奸巨猾的公公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
    张,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,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禹莎的耳边说:「莎
    莎,奶累了,先休息一下再说。」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双柔荑之
    上。

      禹莎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,她试着要抽
    回被按住的双手,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:「爸……没关係……我还不累
    ……不用……休息……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?」听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,
    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:「还说奶不累?奶看!这一整段全都
    打错了。」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,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
    乱打出来的文字时,她不禁心头暗叫着:「天呐!我到底在打些什麽东西?」
    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:「啊!……对不起……爸……我马上重打。」
    虽然禹莎嘴这麽说,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,不但连耳根子都
    红到底、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,那种羞愧难禁、坐立不安的娇俏
    模样,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。

      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,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、一边牵
    起她的手说:「来,莎莎,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。」禹莎迟疑着,神情显得
    有些不知所措,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,终究无法违拗梅河执意的敦促,最后
    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,走出书房、通过自己的卧室,来到外面
    的小客厅,然后梅河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,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:「奶
    休息一下,爸去楼下沖杯牛奶上来。」梅河下楼以后,禹莎才轻轻了一口气,
    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鬆下来,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,也暗自为
    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,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,以
    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;禹莎在心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
    公公!

      当梅河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,禹莎连忙站起来说道:「哎呀!
    爸,你怎麽还泡我的份?对不起,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。」然而梅河只是笑
    呵呵的说:「奶已经忙了那麽久,沖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;再
    说奶也该喝点东西了。」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禹莎。

      禹莎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,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:「爸,我们
    进去继续赶工吧。」却见梅河摇着头说:「不用急,等奶先把牛奶喝完再说
    ;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,奶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。」禹莎只好听话
    地坐回沙发上,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、一边继续喝着牛奶,那长长的睫毛不
    时眨动着煞是好看;而梅河这位老狐狸就这麽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,悄悄地
    欣赏着她美豔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,虽然是坐在沙发上,但禹莎
    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、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,依旧是线条优
    美、凹凸有緻地震撼着人心。

      梅河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,当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内
    的饱满乳丘时,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;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
    的牛奶时,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,她胸口
    一紧,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,这一羞,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
    一饮而尽,然后站起来说:「爸,我先进去书房了。」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
    说:「好,我们继续一起努力。」当禹莎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,
    也不知她是因为梅河就紧跟在她背后,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麽样,明明是在
    相当宽敞的空间,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,冷不防地一个踉跄,
    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,只听一阵乒乓乱响,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;而
    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梅河,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,并且在禹莎
    站定身子之后,梅河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:「撞到哪了?有没受伤?快
    让爸看看!」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,但禹莎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
    了一大块,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,让禹莎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
    受伤,她只好隔着浴袍,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,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
    底有没有受伤,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,一旦掀开浴袍,她公
    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,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
    持,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,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
    住她的臀部。

      3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:「来,莎莎,让我看看伤的如
    何。」梅河说着,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。

      这样一来,禹莎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,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梅
    河的关心,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,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
    好,所以当梅河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,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:
    「啊……爸……不用……我不要紧……等一下就好了……」尽管禹莎想要阻
    止,但早就色欲熏心的梅河怎麽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?只听他煞有介事的
    说道:「不行!我一定要帮奶看看,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?」说着他便掀开
    禹莎浴袍的下摆,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禹莎嫩白细緻的大腿,一双魔爪也迅速
    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。

      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,禹莎本能地双腿一缩,显得有
    点惊慌失措,但她又不敢推开梅河的双手,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:「啊……
    爸……这……还是不用啦……我已经不痛了。」虽然梅河听到禹莎这麽说,
    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、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:「还说不痛?
    奶看!都红了一大块。」禹莎低头望去,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,确实有着一
    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,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,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
    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梅河面前,只见禹莎顿时娇靥一遍羞红,不但连耳根
    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,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;这时梅河的手掌抚摸的範围
    已经越来越广,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禹莎的雪臀,还故意用
    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,而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,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
    触,让禹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她两手反撑着梳妆椅柔软的边缘,红通通
    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,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举动。

      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,梅河悄悄擡头看了禹莎一眼,发
    现禹莎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,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,
    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,不过梅河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
    意的微笑,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禹莎说:「来,莎莎,奶把大腿张开一点,
    让爸爸帮奶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。」禹莎犹豫着,不知道为什麽她撞到的是
    大腿外侧,而梅河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?但就在她迟疑之际,梅河的双手已
    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,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,禹莎的娇躯
    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,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,并未拒绝让梅河继续揉搓
    着她诱人的大腿;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,梅河又轻
    声细语的吩咐她说:「乖,莎莎,大腿再张开一点。」梅河的声音就如魔咒
    一般,禹莎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,不过这次梅河的双手不再是
    齐头并进,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,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
    沿,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,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;而他的
    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禹莎的大腿内侧,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,一直活跃到
    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,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;不过
    梅河并未硬闯,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说:「大腿
    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,来,听话,莎莎,再张开一点就好!」禹莎蠕动不已
    的胴体,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梳妆凳上辗转反侧,她似乎极力想控製住自
    己,时而紧咬着下唇、时而甩动着一头长髮,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
    的梅河,但不管她怎麽努力,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歎道:「啊呀……爸…
    …这样……不好……不能……这样子……唉……」虽然嘴是这麽说,但她蠕
    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,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锺以后,只见禹莎柳腰往前一挺、
    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,就在那一瞬间,她公公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
    隆起的秘丘,即使隔着三角裤,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
    气,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。

      而禹莎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,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,虽然每每
    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,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,但却总是不曾?拢
    过;她的反应正如梅河所预料的,看似极力推拒,实则只能欲拒还迎,因为
    梅河早就在那杯牛奶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,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,
    只要两CC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蕩妇,而禹莎喝进肚子的份量至少
    也有十CC,所以梅河比谁都清楚,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,他这位寂寞多时
    的俏媳妇,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!

      想到这里,梅河头一低,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禹莎浴袍上打着蝴蝶
    结的腰带,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,梅河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、魂
    不守舍的皎洁胴体,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,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,像是要
    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,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蕩生辉,梅河眼中欲火
    此时更加炽烈起来,他二话不说,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,
    他就像头饑饿多日的小野狼,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禹莎的胸膛,但在一时之
    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,因此他连忙擡起左手要去解开禹莎胸罩的暗
    扣,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、浑身颤抖的禹莎,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,她
    忽然双腿一夹、杏眼圆睁,一边伸手推拒着梅河的侵袭、一边匆忙地低呼道
    :「啊……啊……爸……不行……不要……你不能这样……喔……唉……不
    要……爸……真的……不能再来了……」但已经淫兴勃发的梅河怎麽可能就
    此打住?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挣扎与抗议,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、
    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上,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
    往禹莎的胸前猛钻,这麽一来,禹莎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,在根本难
    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,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奶头,终究还是被梅河那狡
    猾的舌头,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,急促而灵活地颳舐和袭捲着,而且
    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。

      可怜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,却又不敢迎合,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硬
    凸而起,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,都叫她又急又羞,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
    窜烧而起的欲火,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,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、
    也明白自己即将沈沦,但她却怎麽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,因此,她仗着脑
    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,拼命地想要推开梅河的身体,但她不用力还
    好,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,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,尽管
    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,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。

      压在禹莎身上的梅河,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,只是静静打量着
    眼下气息浓浊、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,那种含嗔带癡、欲言又止,想看人却
    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,叫梅河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!他屏气
    凝神地欣赏着禹莎那堪称天上人间、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,才
    发出由衷的赞歎说:「喔,莎莎,奶真美……奶真的好漂亮!奶是我这辈子
    见过最美的女人。」4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禹莎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,
    而禹莎依然紧阖着双眼,一句话也不敢说,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,温柔
    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,然后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,
    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,并且将虚悬在禹莎臂膀上的奶罩肩带,轻巧地
    褪到她的臂弯处,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,梅河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,轻
    轻爱抚着禹莎的乳房,随着禹莎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,他才将嘴唇贴
    在禹莎的耳垂上说道:「不用紧张,莎莎,爸会好好的对奶,让奶很舒服的!
    乖,莎莎,不要怕。」禹莎发出轻哼与低唔,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,
    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,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,便将舔着禹莎
    耳轮的舌头,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,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
    掌,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;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禹莎,直
    到梅河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,企图进她的双唇之间时,她才如遭电击一
    般,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,但无论她怎麽左闪又躲,梅
    河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,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,也让梅河轻
    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鈎扣,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,禹莎才急
    切地轻呼着说:「噢……不要……爸……真的不行……啊……这怎麽可以…
    …喔……快停止……求求你……爸……你要适可而止呀!」但她不说话还好,
    她这一开口说话,便让梅河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
    钻进了她的檀口,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,只见禹莎慌乱地张大眼
    睛,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,但已徵战过不少女性的梅河,岂会让禹莎如
    愿?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禹莎的咽喉,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
    强悍的需索,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,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
    加纠缠不清,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「滋滋啧啧」的热吻之声。

      当然,梅河的双手不会閑着,他一手搂抱着媳妇的香肩、一手则从乳
    房抚摸而下,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,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禹莎的性感内裤,
    当梅河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,禹莎虽然玉体一颤、两腿紧夹,但是
    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,而梅河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禹莎那一小片捲曲而浓密
    的芳草地,片刻之后,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,
    只见禹莎胸膛一耸,梅河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粘的淫水,不知何时
    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……确定禹莎已经欲念翻腾的梅河,放胆地将他的食
    指伸入禹莎的肉缝面,开始轻抠慢挖、缓插细戳起来,尽管禹莎的双腿不安
    地越夹越紧,但梅河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,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,所以马
    上低下头去吸吮禹莎已然硬凸着的奶头,当他含着那粒像原子笔帽那般大小
    的小肉球时,立刻发现它是那麽的敏感和坚硬,梅河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
    儿,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齧和啃噬,这样一来,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
    禹莎,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,她的双手紧紧住脸蛋,嘴则漫哼
    着说:「哦……噢……天呐……不要这样咬……嗯……喔……上帝……轻点
    ……求求你……噢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这麽用力呀……喔……噢……涨死我
    了……呜……噢……天呐……爸……你叫我怎麽办啊?」梅河听到她殷殷求
    饶的浪叫声,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:「莎莎,爸这样咬奶的奶头爽不爽?要
    不要爸再用力一点帮奶咬?」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禹莎的秘穴。

      禹莎被他挖得两脚曲缩,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梅河紧紧侧压住,最后
    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、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,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:
    「喔,爸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轻一点……唉……噢……这样……不好…
    …不可以……唔……哦……爸……你赶快停……下来……哦……噢……你要
    理智点……啊……」但禹莎不叫停还好,她一叫停,反而更加刺激梅河想徵
    服她的慾望,他再度埋首在禹莎的酥胸上面,配合着他手指头在禹莎秘穴内
    的抠挖,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肉球上大吃大咬,这次攻击展开以后,禹
    莎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,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地毯,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毯
    子的纤维内,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,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
    缓蹬、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,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,却又鸩溺于享受
    的淫猥神色,梅河知道她并不想抗拒,因此连忙把右手从她的性感内裤中抽
    出来,準备转向去脱掉禹莎的内裤。

      当梅河拉扯着被禹莎压在雪臀下的内裤时,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,
    却在禹莎挺腰耸臀的巧妙配合之下,被他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,
    而梅河眼看禹莎已经动情,故意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,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
    除禹莎的浴袍与胸罩,同样在禹莎的配合之下,他轻松地剥光了禹莎身上的
    衣物;而梅河的眼光一直注意着一件事,他清楚地看见禹莎主动地把缠夹在
    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!

      梅河流览着禹莎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,那白透红、玲珑有緻、凹凸分
    明的完美身躯,令他由衷地赞赏道:「喔,莎莎,我的心肝宝贝!奶是爸这
    辈子见过长得最美、身材最棒的女人!」而这时的禹莎满脸红、迷蒙的双眼
    含羞带怯地望着梅河,像是欲言又止、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,
    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,只是轻咬着下唇,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;而梅河
    迅速地翻身而起,当他脱掉身上的睡袍时,禹莎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,原来
    梅河根本没穿内裤,那乍然光溜溜的身体,让一直偷偷用眼角馀光看着他的
    禹莎,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,原来,她的公公是有备而来!而且,他
    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麽大一支!!

      似乎发觉了禹莎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,梅河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
    旁边,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、八分硬的大肉棒,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,
    他并且拉起禹莎的右手,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,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
    上面,然后握住她的手,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;而禹莎虽然把脸侧了开去,
    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六十二岁的男人,但她握住阳具的那只手,却是
    愈握愈紧,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。

      接下来是梅河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、一边双手爱抚
    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,而禹莎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,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
    手淫着,也许是禹莎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肉棒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,甚至到达
    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,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惊似的,忽然转头羞
    涩地盯着梅河的大阳具好几秒锺,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,用难以置信的口?
    说道:「喔,爸……你的……怎麽这麽粗……这麽长……这麽大一支啊?」
    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,接着又忍不住地赞歎道:「噢,好大!……真的
    好大……!」梅河知道禹莎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大肉棒,就表示她已经
    放下身段,不会再拘泥于公公与媳妇那层关係,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禹莎身
    上,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、龟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硬,置放在禹
    莎的乳沟中间,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,开始在自己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;而
    乖巧的禹莎也配合着他的抽插,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,拼
    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梅河粗长的肉柱,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
    睛,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龟头。

      眼看禹莎对自己的大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,梅河更进一步
    地擡高屁股,奋力沖刺起来,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,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,
    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禹莎的下巴,而禹莎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,只见
    她春情满溢的豔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,而在梅河的凝视之下,她竟然不知
    不觉的轻舔着嘴唇,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:「哦,好大的龟头……你好强壮
    喔……爸……噢……你真的好壮……」5 梅河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,他紧
    盯着禹莎的双眸说:「告诉我,莎莎,奶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?」羞人答答
    的禹莎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,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,但
    她虽未回答,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,这看似自然的动作,落进经验老
    到的梅河眼中,马上知道禹莎的秘洞必然已经淫水潺潺,只是他并不想现在
    就大快朵颐,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,同时把禹莎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,形成
    他硬挺的大肉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,而禹莎娇豔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
    双腿之间,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柱,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禹莎的
    下巴和脸颊,直到他美丽的俏媳妇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,一付受不了被他
    折磨的模样时,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,而禹莎似乎也闻
    到大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,她偏着头想闪避,但梅河双腿一夹,她的
    臻首便被固定在梅河的阴囊下方;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禹莎,水汪汪的凄迷双
    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,大胆地凝视着梅河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。

      而梅河这时握着他的大肉棒,一面拍打着禹莎的脸颊、一面吩咐她说
    :「张开奶的嘴巴,宝贝,把爸爸的龟头含进嘴,快!爸要奶帮我吹喇叭。」
    但禹莎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:「噢……不要……爸……人家不会吹……啦…
    …人家连……阿盛的……都没吃过……真的……不行啦……嗯……哦……不
    要嘛……人家……真的不会这个啦……」一听禹莎连自己的丈夫都没口交过,
    梅河心更是大乐,因为他比谁都清楚,他暗中让禹莎喝下的春药,会让女人
    浑身发烫、淫水直流,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,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
    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阳具,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,除非饑渴的
    浪穴已经得到满足,否则不管她是什麽三贞九烈的女人,终究是难以拒绝帮
    男人吃的命运;而他让禹莎喝下的剂量,至少是其他女人的四倍以上,就算
    那个被他姦淫了一天一夜的德国助教,虽然高头大马、体力过人,甚至比他
    一八零的身高还多出一寸的金髮妞,也只不过用了禹莎一半的药水,便让她
    如斯响应,浪蕩的像个下贱至极的妓女,至于其他那十多个被他下过药的法
    学院美女,在床上时就不必提有多麽的贪婪、淫秽了!

      所以,梅河并不着急,他依旧慢条斯理,握着阳具轻拍着禹莎那吹弹
    得破的细嫩双颊,片刻之后,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,试着想
    要顶入禹莎的口中,但俏佳人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,牙关紧锁,说什麽也不
    肯让梅河的大龟头闯入;而梅河除了左沖右突,不断企图闯关之外,嘴也持
    续地哄着禹莎说:「乖,莎莎,爸的乖宝贝,快张开嘴巴,帮爸把龟头好好
    地含一含。」然而禹莎还是不肯就範,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,脸上的表情
    既娇憨而羞赧,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,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;而胸
    有成竹的梅大教授,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
    游戏,他开始改变战略,不再胡乱朝着禹莎的双唇沖刺,而是利用他狰狞而
    坚硬的大龟头,上下左右的颳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,这样玩弄
    了一阵子以后,他乾脆伸出左手拨开禹莎的双唇,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
    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,禹莎逃无可逃地阖上眼帘,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
    地刷起牙来。

      不过禹莎的牙门还是不曾鬆开,而梅河在用龟头刷了二、三分锺的贝
    齿之后,也逐渐失去了耐心,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,禹莎吓得睁开
    眼睛,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,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,但她才一张开檀口,
    梅河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想趁虚而入,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
    间,禹莎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,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,只是业已插入
    一半的大龟头,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,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
    腔外的电光石火间,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,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
    的大龟头,禹莎当场羞得香舌猛缩、俏脸急偏,但她这一闪躲,反而让自己
    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梅河的马眼,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,叫梅河是爽
    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,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:「喔噢真爽!……对,
    就是这样!……快!再帮我那样舔一次!」禹莎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,但她
    从未帮男人舔过的处女之舌,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,她浑
    身滚烫、芳心颤动,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,她根本不敢接
    腔、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,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
    出的兴奋!

      此刻的梅河在等不到禹莎的反应之后,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,同时急
    着要把大龟头挤进她的嘴,起初禹莎还可以勉强撑持,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
    息感,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,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,
    但虎视眈眈的梅河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,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,当禹
    莎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,梅河的大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,虽
    然禹莎连忙咬住它的前端,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龟头成功闯入,禹莎两排
    洁白的贝齿间,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,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豔而且淫
    蕩绝伦!

      一时之间,梅河也看呆了,他鬆开左手,爱抚着禹莎的脸颊和额头说
    :「来,莎莎,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。」禹莎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,才
    稍微放鬆牙关,让他的大龟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,而且,她故意用力咬下
    去,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龟头一口咬断那般,而梅河虽然痛得呲牙咧嘴,但
    却忍着疼痛,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,不过禹莎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
    龟头,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。

      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,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,僵持了片刻之
    后,还是禹莎先软化了下来,她牙门缓缓地放鬆,让梅河的龟头又深入了一
    些,然后她垂下眼帘,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的部份;梅河再度发出
    了痛快的哼声,他低头欣赏着禹莎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珍贵表情,心中忍不
    住狂喜的赞歎道:「喔,奶真美!莎莎,爸好喜欢奶这样子帮我舔。」禹莎
    擡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忽然牙门一松,轻易地让梅河的整个大龟
    头滑进了嘴,那粗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,使禹莎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,她
    辛苦地含住大龟头吸啜,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乱舐,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
    自己的公公;而当梅河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,禹莎发出了一连串的
    咿唔和闷哼声,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,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
    异的对比;梅河腰一沈,已经準备好让禹莎尝试一插到底、全根尽入的深喉
    咙游戏。

      梅河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禹莎的喉管,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
    的入口,禹莎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,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,以免顶伤了
    美人儿的喉头,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,因此他虽
    然动作尽量温和,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,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
    抢进,终于还是在禹莎柳眉紧绉、神情凄苦的挣扎中,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
    怜的咽喉,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,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、6
    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,已经让禹莎疼得溢出了眼泪,她发出「唔唔」的
    哀戚声,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,只是梅河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,无
    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禹莎的喉管,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,
    禹莎痛得浑身发颤、四肢乱踢乱打,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,充满了惊慌和恐
    惧的神色,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梅河,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
    残忍的诡笑,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,就在禹莎以为他就要拨出阳具,
    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,不料梅河却是以退为进,他再次挺腰猛沖,差点
    就把整根大肉棒全干进了自己媳妇的性感小嘴内!

      梅河看着自己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,知道这大概是禹莎所
    能承受的极限,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,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、
    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,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,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
    样,而禹莎一直往上吊的双眼,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,看到这里,
    梅河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肉棒,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
    时,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:「噢,真爽!」梅河才刚站起身躯,喉咙
    被大龟头塞住的禹莎,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,整个人被呛得猛咳
    不止,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,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;而梅
    河看着娇躯曲捲,呛得泪流满面,还在大口、大口喘着气的禹莎,冰冷而残
    酷的说道:「站起来!跪到我前面,开始帮我好好的吹喇叭!」而根本还未
    恢複过来的禹莎,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,不知何时已被梅河扯住她的长
    发,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,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
    遏的大龟头,但被梅河紧紧压製住的脑袋,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,她
    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,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
    双唇,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,过了几秒锺之后,她才又含进更多部
    份,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,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,而是
    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,擡头仰望着梅河兴奋的脸孔,好像在等待着他下
    一步的指示。

      梅河一看这个已经被他在幻想中,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,此
    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,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:「把舌头伸
    出来帮我整根全部舔一次!知道吗?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。」正如梅河
    所判断的,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妇,虽然涨红着娇靥,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
    出含在口中的肉块,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、接着热烈地舔遍整
    具大龟头,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沟舔舐时,梅河看着自己被禹莎舔得
    亮晶晶、水淫淫的大龟头时,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:「喔,乖宝贝,我的
    小禹莎,奶把爸舔得舒服极了!」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,禹莎更加卖
    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,从左至右、由上而下的舔遍了梅河那根巨大而粗
    长的老两次,但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禹莎,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、怒气
    沖沖的大肉棒,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,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。

      而梅河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禹莎,知道这床第经验明显不
    够丰富的俏媳妇,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教的地方还很多,因此,当下他便握
    住禹莎的一双柔荑,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大阳具,然后告诉她说:「
    试试看能不能帮爸爸把整根吃下去!」禹莎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梅河
    好一会儿之后,才腻声说道:「你的东西……这麽大……一支……人家……
    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……」但梅河继续怂恿着她说:「奶先试试……不要
    担心……爸会慢慢教奶……以后奶就会迷上深喉咙的快感了。」禹莎再度深
    深凝视了梅河一眼之后,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,让那硕大狰狞的大龟
    头正对着她的檀口,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大龟头含进嘴内,接着她便臻
    首越埋越深、一寸寸地将巨根吞入口腔,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
    再次开启,但无论禹莎怎麽努力,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梅河的大肉棒彻底吃下
    去,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梅河的屁股借力使力、而梅河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
    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,然而,已经被梅河的大龟头顶得乾呕连连的禹莎,
    虽然知道梅河的大龟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,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
    还遗留着一小截肉柱,她一试再试、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,才慢慢地吐出深
    抵在她喉管内的巨根,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,禹莎才大
    大喘了口气说:「呃,爸……你的实在……太长了!……人家……真的没办
    法……全部吃下去……」梅河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:「没关係,莎莎,
    多试几次奶就会成功;现在,先帮爸爸把蛋舔一遍再说。」禹莎闻言俏脸红
    晕更深,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梅河一眼,便左手掀起她公公的肉柱、
    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大阴囊,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,先是轻吻了那对鸟蛋
    几下,接着便伸出舌尖,开始舐整付阴囊,就在梅河爽得擡头闭眼、脚跟直
    颠,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,禹莎忽然将一颗鸟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,
    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睾丸隐隐发痛,梅河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,却
    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鸟蛋加以咀嚼和咬齧,当禹莎尖锐的贝齿猛地咬
    住那粒肥硕的睾丸时,只听梅河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,整个身躯也激烈
    地颤动起来,他一把推开禹莎的脑袋,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、还是
    从未那麽爽过,竟然边叫边往后跄踉直退,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铺上,同时
    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阴囊检视,好像禹莎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鸟蛋似的。

      而禹莎也不知是玩出了兴趣、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,一看梅河逃
    了开去,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,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梅河,
    然后抓开梅河护住下体的双手,接着一面伸手抓住梅河的阴囊、一面轻哝软
    语地说道:「哦,爸,对不起,咬痛你了!这次我会轻一点……来,让人家
    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……」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梅河,眼看禹莎
    变得如此热情如火,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緻,因此他只好
    小心翼翼地告诫着禹莎说:「轻轻咬就好,乖宝贝,千万别把爸爸的睾丸咬
    破了!」禹莎轻笑了一声说:「爸,我知道,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。」
    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梅河的整付阴囊,时而亲吻舔舐、时而吸吮
    轻啃,并且不忘握着梅河那根粗长而硬若顽石的大肉棒,帮他激烈地打着手
    枪。

      才三分锺不到的光景,梅河便已爽得浑身颤抖、屁股往上猛挺,他知
    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,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,所以他连忙製止禹莎说
    :「来,莎莎,奶爬上床来,爸要和奶玩69式。」禹莎乖巧地爬上床去,两
    脚分开跪趴在梅河上面,她一边继续服侍着梅河的肉棒和阴囊、一边毫不保
    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梅河面前,当梅河发出啧啧称奇的赞歎声说
    道:「喔,莎莎,奶的浪穴怎麽长的这麽小、这麽漂亮啊?上帝!我这辈子
    还没见过生得像奶这麽美丽的骚呢!」禹莎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,不禁
    轻扭着她的香臀说:「爸,人家不是什麽都让你看到了吗?只要你喜欢……
    人家愿意什麽都给你……」梅河知道禹莎早已欲火焚身,所以只是贪婪地爱
    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,也不再答腔,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禹莎的大
    腿内侧,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,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,而
    他也乐此不疲,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、周而複始地吻舐着禹莎的两腿内侧,
    只是,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,终于让下体早就湿
    漉漉的禹莎,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,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,拼命把
    秘穴压向梅河的老脸,同时淫蕩地喘息道:「喔噢天呐!爸……求求你……
    不要停……拜托……噢……啊……爸……请你舔深一点……呜呜……喔喔…
    …噢……对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啊呀……喔……好……好棒……好舒服
    ……噢……啊……爸……你好会……舔……好会吃喔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噢…
    …爸……求求……你……快把……整个舌头……伸进人家……小穴……呜呜
    ……呼呼……呃……噢……好啊……痒死我了……喔……噢……爸……我的
    好人……我服了你了……啊呀……嗯哼……哦呵……你的舌头……把人家…
    …刺得好舒服……喔……我的好公公……亲爱的爸爸呀……求求你……让我
    爽……让我升天……噢……喔……唉……上帝……谁来救救我……啊……哦
    ……喔……爸……我要你……求求你……快跟我……作爱……吧……」看着
    禹莎胡乱摇摆的香臀,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,梅河淫欲更盛,他忽然大
    嘴一张,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,当他猛吸着那潺潺
    不止的淫水时,禹莎便如遭蚁咬一般,不但嘴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麽,
    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,然后梅河便发觉禹莎已经溃堤,那一
    泄如注的大量阴精,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,而喷洒在他嘴的淫水,散发
    着禹莎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,梅河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
    刻,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禹莎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,并且卖力地用他
    的唇舌与牙齿,让禹莎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,直到她双脚发软,从嘶叫
    的巅峰中僕倒下来,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。

      梅河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,他继续让禹莎沈溺于被男人舔的快感中,
    而且为了彻底征服禹莎的肉体,他忽然翻身而起,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,
    又迅即匍匐在禹莎的两腿之间,当他把脑袋钻向禹莎的下体时,他这位俏媳
    妇竟然主动的高擡双腿,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,
    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,但梅河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
    解,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,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
    和大小阴唇以后,再用双手扳开阴唇,使禹莎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
    蔷薇,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,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
    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豔;梅河由衷地赞美道:「好美的穴!好豔丽的啊!」
    说罢梅河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禹莎的洞穴,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
    阴道的深浅,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,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,
    直到把禹莎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,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,
    再度对着禹莎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齧;而这时禹莎又是气喘嘘嘘的
    哼哼唧唧不已,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,两手拼命把梅河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
    秘穴,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梅河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,也不知过了多久,
    禹莎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:「哦……喔……你……不要再……
    这样子……了……你……乾脆……杀了我……吧……唉……噢……你这样…
    …我怎麽……受得了……啊……喔……梅、梅河……你再这样……我会恨你
    ……一辈子……呀……噢……啊……天呐……闷死……我了……呀……」梅
    河听着禹莎如泣如诉的哀求,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,舌头
    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,才看着禹莎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、以
    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:「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奶再高潮一次啊?
    莎莎。」8 喔,不、不要再来了!爸……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小穴……人家
    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!但是……现在……请你……真的来吧!」禹莎带着
    哭音说着。

      梅河跪立而起,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、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,再凝视
    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:「告诉我,莎莎,奶被几个男人干过?」
   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禹莎,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、也叫她难以
    回答的私秘问题,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,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:「啊?
    ……爸……你怎麽这样问人家?……这……叫人家怎麽说嘛?」梅河一面抱
    住禹莎大张着的双腿、一面将龟头瞄準她的秘穴说:「因为如果奶只被阿盛
    干过,那爸就不能破坏奶的贞洁,只好悬崖勒马、请奶帮我吃出来就好。」
    禹莎一听几乎傻掉了,她凄迷地望着梅河的裸体,不明白梅河为什麽在这个
    节骨眼上,还故意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,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?

      一看禹莎没有反应,梅河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,
    这一来禹莎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、淫水潺潺,她嘤咛一声,双手紧紧扳
    在梅河的肩膀上,她一边耸腰扭臀、一边哀求着梅河说:「啊,爸……求求
    你……插进来吧!……不要再这样子……整我……请你……快点……干人家
    ……」梅河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,禹莎一定什麽秘密都会说出来,因此,
    他大龟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,马上便又退了出来,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,
    让亟需大肉棒纵情耕耘的禹莎,在乍得複失的极度落差下,急得差点哭了出
    来,她双臂紧紧环抱在梅河的颈后,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:「噢噢爸……
    好人……好爸爸……求求你……爱我……快干进来……啊……喔……上帝…
    …求求你……可怜我……快把……小浪穴……奸……了……吧……啊……啊
    ……天呐……痒死我……了……涨死……人……了……呀!」梅河也吻着她
    的耳轮说:「那就快告诉我,奶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?」这时的禹莎再也顾
    不得什麽矜持与自尊了,她心浮气燥、欲念勃发地搂抱着梅河说:「啊……
    爸……快插进来……求求你……快点……干人家……噢……亲爱的……好公
    公……快点……快点来当……我的……第七个……男人……吧。」「什麽?
    我是第七个?那阿盛算不算?」梅河心啐骂着,他虽然早就料到像禹莎这样
    的超级美女,不太可能会是个处女新娘,但却怎麽也没想到,看起来端庄高
    雅的她竟然会有那麽多的入幕之宾!?

      禹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:「爸,阿盛不算……我在认识阿盛以前…
    …就被人……强暴了。」听到这里,梅河再也忍不住了,他腰部一沈,整支
    大肉棒便有泰半没入了禹莎那又窄、又狭的阴道内,若非禹莎早已淫水泛滥,
    以梅河巨大的尺寸,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;而久旱逢甘霖的美女,也如斯
    响应,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梅河背上,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
    和旋转顶撞,两具汗流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……不知换过了多少
    个姿势、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,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,再由床尾跌到床
    下继续翻云覆雨,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,一次次的绝顶高潮、一次次的
    痛快泄身,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,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,
    但双颊红嫣嫣的禹莎依然尚未满足,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说:「哦,
    来吧!大鸡巴哥哥,来帮小浪穴把后庭狠狠的开苞。」梅河毫不客气地和自
    己淫蕩的俏媳妇进行着肛交,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,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
    起舞来,而初尝新鲜滋味的美人儿,虽然痛得眉头深锁,但脸上却也充满了
    令人心醉的醍醐味,梅河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,这次他打算射精在禹莎的菊
    蕾内,这样,禹莎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!对男人而言,能在一夜之
    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,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。

      当梅河终于痛快地发射在禹莎的肛门深处以后,两条湿淋淋、赤裸裸
    的胴体,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,在梅河沈沈睡去以前,还听到楼下客厅传
    来的咕咕锺声淩晨五点!换句话说,他至少整整姦淫自己的俏媳妇超过了六
    个小时。

      也不知睡了多久,梅河忽然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苏醒过来,他感
    觉到自己的大肉棒竟然硬梆梆地呈现一柱擎天的雄姿,而且,有一片湿润而
    温暖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他的大龟头,他惊喜地撑起上半身,往趴伏在他腿边
    的美人儿看过去,恰巧一直在埋头吻噬的禹莎这时也擡起头来望向他,就在
    四目相接的那一刻,禹莎霎时俏脸飞红,她娇羞莫名地瞥了梅河一眼,随即
    带着喜孜孜的笑容低下臻首,继续用香舌服侍着梅河昂然傲立的大龟头。

      梅河轻柔地爱抚着禹莎略显淩乱的发丝,他不晓得禹莎是因为药力尚
    未完全消除之故、还是她原本就如此浪蕩好淫?竟然趁他还在睡梦中就自动
    吹起喇叭了;他爱怜地注视着禹莎,而每当禹莎甩动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长
    发,改变她舔舐的角度时,梅河便不禁为她那沈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
    震撼,多麽完美的女人、多麽淫蕩的绝色啊!

      然而,当梅河忆起昨晚在缠绵悱恻的时刻,他从禹莎口中套出来的隐
    秘性史时,他的爱怜之心忽然整个消失,代之而起的是连梅河自己都吓了一
    跳的恐怖念头;他製止禹莎的口交之后,立刻叫禹莎骑乘到他身上纵情驰骋,
    就在禹莎逐渐迷失在肉慾的快感中时,梅河一面吻舐着她的奶头、一面邪恶
    地问着她说:「莎莎,我想找几个好朋友来一起干奶好不好?」禹莎浑身一
    震,带着无比惊讶的声音说道:「爸……你说什麽?……那怎麽可以……千
    万不能呀!」但梅河却紧迫盯人的说道:「为什麽不可以?既然奶都让那群
    计程车司机轮姦过了,还有谁不能干奶呢?」禹莎开始后悔不该在昨晚把那
    件大学时代被人轮姦的事说了出来,而且那是连她丈夫都不晓得的往事,现
    在……她该怎麽办?或者说,她还能怎麽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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